第二章:孤独
  我有点搞不清该怎么做人了?  都说:成功是给有准备的人。那些“成功人士”的口头禅,一些富丽堂皇的借口,给着无知的人们虚渺的希望。我信了!请告诉我,那些买彩票而一夜暴富的人做了什么准备?心理准备?这些“成功”从来都不是公平的,这个世界都是不公平的,难以拉近的阶级差距,奋斗一生不及某些人一天的收入差距,包括那可遇不可求的“爱情”……一切皆是不公平的,甚至那被称作最公平的“考试”,本质上也是不公平的。我被所谓的“人生”压在地上摩擦,呻/吟着世界的不公……  …我在深邃的黑夜中沉默着,什么也不敢再想,只是目光盯着天花板发着呆,直到烟燃到嘴边,我被这一烫拉回了神识,将烟按灭在床头,将剩下的滤嘴丢到窗外。  已经早上五点,细看天边已经有一点黎明的征兆,暗暗发着光。我明白,我又失眠了。在没有酒精的夜晚,我总是一个人孤独的在清醒时度过着一个又一个难熬的夜,因为我总是在这孤独的夜,想起那个陪伴我度过这夜的人。世界将她从我的世界带走,却留下了孤独……  今天我要出差,所以昨晚没有喝酒。我凭借着一根又一根的烟续着“生命”,企图去忘记孤独带来的痛苦。渐渐的,街上有了点许人声,打破了今早的安宁,为这个孤独的世界添了些烟火味,显得我这个孤独的人有点格格不入,好像是脱离于这世间的存在,我的心却愈发焦躁。我大口换着气,想舒缓胸口的郁闷。我拉了一把椅子坐在窗边,静静的看着楼下零星的人们…  我不喜欢这种忙碌氛围,却又甘愿沉浸在里面,与其说沉浸,倒不如说是逃避。我害怕孤独,害怕面对这间屋子所有与她有关的一切事物,我想过丢掉它们却又不舍得,我害怕丢了这一切,她也就真的从我的人生中抽离出去,将她从我的灵魂里剥去,所以我更宁愿呆在这忙碌的氛围中去逃避孤独。  一直坐到了六点,手机不解风情地响起来了,我探身去拿手机,发现只是闹钟并不是谁的电话,也不可能会有人在早晨给我来电,哪怕我将闹钟铃声设置成江欣的电话铃声,也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我关掉闹钟,站了起来,去洗漱间洗漱。  站在镜子前,杂乱的头发,厚重的黑眼圈,没有被打理的胡须,显得有点猥琐。想着:“既然要出差,去理个头吧。”   ……  说到出差,其实也不算,我只是个房屋设计师,这次只是去趟北京找个甲方提交方案,本来是在苏州这边谈好的,对方临时去了北京,又要这几天提交设计方案,还说有些要求需要当面说下,于是我们小组组长决定我让去。  可是在我昨天下班要走的时候,组长突然把我拉走了。  到他办公室他从大衣口袋拿出来个文件袋递给我说:“陈念啊,这个你拿着,到时候给那个甲方。”  我看了一眼他递来的文件袋,鼓鼓的,应该是塞满了钱。  我有点疑惑,正想开口问道,组长先一步说:“咳咳,这次工程的装修队是我表弟的,甲方也是我朋友,这次的工程是他们公司交给他安排的,所以你应该懂我意思吧。”  我明白他这是想要吃回扣。  但是我不理解他为什么让我去,明明他自己去会更好,毕竟少一个人知道就少一分风险,我将疑问抛出来。  他回答我说:“我在苏州这边有点事赶不过去,你是我最信任也是最有能力的,所以我决定让你去。”  尽管还有很多疑点,但是我刚熬完夜精神状态不好,让我说我也说不出哪里奇怪。  我用不满的表情看着他,说实话,我是真的喜欢这个工作,对于每个工程每个策划我都是倾尽真心的,对于这种利用我的心血去赚取一些不义之财的行为,我是排斥的。  他看出我的表情,缓缓开口道:“既然我信任你也告诉你了,那说明我有你不能拒绝的筹码和利益,你应该想知道江总他女儿的消息吧,我告诉你,她就在北京,而且到时候拿到钱,自然有你的一份。”  我自然知道他口中的江总是谁,同样也知道他的女儿是谁,就是我那绝情的前女友,江欣。  我的心动摇了…不是因为钱,而是因为江欣。  这是至从分手以来我再次听到有关江欣的消息。关于她的回忆顿时被拉出来,我陷入沉默,陷入因江欣引起的悲哀中。我现在有个很强烈的欲望,想要去北京看看她的欲望,哪怕我可能见不到她,哪怕这只是我的一厢情愿,哪怕只是我的一意孤行……  ……  洗漱完下了楼,在楼下不远处的早餐店买了包子,往附近的理发店走去,边走边吃。  从理发店出来,理了个清爽的发型,胡须也刮干净了,看上去倒是有几年前的风采,不过眼神中的沧桑却理不去。  回到家换了套衣服,现在是秋天,温度还是有点低的。听说北京那边更冷,风还大,我换上了件风衣,就往路边走去,摇来一辆出租车。    ……  我坐上出租车往机场去,公司距离机场还是有点距离的。  司机不让抽烟,不过我没管他,自顾自的点上一根吧嗒吧嗒的抽着。司机不爽的瞪了我一眼,把我这边的窗户开的更大了一些,这也使得外面的风一阵一阵的灌入我的领口,使我的脑袋清醒了不少。  我不耐寒,没把烟抽完就甩向窗外,关上了窗,闭上眼,睡上了。  不清楚过了多久,司机把我叫醒,我用公司给的钱交了车费,机票是之前就买好的,我进入机场,没坐多久就要检票了,在飞机上不能抽烟,所以我在机场的吸烟区津津有味的吸完了一根,才不紧不慢的走向检票口。  排队的人还挺多了,时间倒还充裕,我上了飞机找到位置,我旁边是一位美女,不清楚多大,大概23、24岁的样子,看着挺年轻的,长的挺可爱的。  我也没有无礼的一直盯着看,一晚上没睡,困意逐渐上来了,我坐到自己的位置上,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  忽然间,我闻到一阵香味,一股花香,大概是旁边这位的洗发水。  冥冥之中,我总感觉不适,好似有人在看我。我睁开眼,看见旁边那位美女正目不转睛的看着我,大概是身上的烟味让她感到不适了吧,这也没办法,我没有喷香水的习惯,又经常抽烟,身上常有一股烟味,尤其是刚才登机前还吸了一根。  她见我睁开眼,也不好意思的转了回去,小脸也有一些微醺,我心里直呼:“女生真可爱”,也转了回去,重新闭上眼。  除了有些人在过道路过时有声音,有些人在小声的交谈,机厢里非常的安静。  正当我快睡着时,耳边传来一道声音:“大叔,能帮我打开吗?”  我猛的惊醒,她的声音轻轻,柔柔的,让人有种想保护她的欲望。  我转过头去,见到她举着个矿泉水瓶,一脸为难的看着我。  我伸出手去往水瓶盖出去拿,她却好似故意把不小心的将手抬高,大概是觉得我比较高,故意向着我点,毕竟是她求人办事,于是我碰到了她的手。  我像是触电般握紧的收回了手,她的脸上没有异样,只是礼貌地微笑地看着我,但脸颊处有点红。  我再次伸手,拧开瓶盖,不得不说确实很紧。等开完瓶盖我才反应过来,她叫我什么?大叔?我真有这么老吗?我也只不过26岁,有这么老吗?我刚想询问,她先说了:“谢谢大叔!”又是一阵心酸,我接着说:“没事,只不过我有这么老吗?我也才不过26岁,还年轻呢。”我把水递给他,她有点不可置信的,看着我,愣了一会儿说:“对不起啊大叔,你看着很成熟,气质又有点像大叔,所以我才…”她话故意没说完,估计是不好意思。  等等她怎么还叫我大叔,我无奈,也就不理会她称呼我为大叔了。  我摆了摆手对她说:“罢了罢了,随你叫吧。”  她嘿嘿两声,开始滔滔不绝的和我交谈…  “大叔你是要去哪里?哦哦这是去北京的飞机当然是北京呀,我忘了。”  “大叔你要去北京旅游吗?”  “对了,大叔你这件风衣挺好看的”  我不清楚为什么她有这么多话可以说这么热情,只觉得挺可爱的。  ……  本来有点困意的,不过和这么漂亮的美女聊天也顿时精神了,更何况声音还很甜,于是我和她攀谈起来,她也很有兴致般和我讲了许多,讲她的往事和近日一些有趣的事。  我们就这样,她十句我一句的聊了起来……  在她一声声大叔和银铃般的笑声中度过了飞机上本该孤独无趣的时光。  我深深记住了她的名字,同她的笑声一样可爱:苏铃。  下机后她本想要我的联系方式,我没给,她眼底可见般失落,我认为这是无意义的,我只是来北京出差,而不是长居于此,她是北京的,从苏州旅游回北京。我们缘分仅是机上的一面之缘,过多的牵扯不是好事,我也不保证能跟她长期联系,我很感谢她在这段无聊的旅程中给我带来快乐,但是我没有把联系方式给她,因为我不想牵扯过多的因果,这世界有见就有别,这是必然的。  我却又不忍心看到她这样失落,因为我好像在她身上看见了个熟悉的影子。  我告诉她:“我在北京出差,若是有缘,我们一定会再次相遇的,到时候再加吧…这将会是缘分。”对她来说,这或许是不公平的吧。  她的表情明显好了很多,点了点头,恋恋不舍的看了我一眼,转头先离开了。  我很奇怪,明明我俩是第一次见面,她为什么这么热情?至于她喜欢我?不可能!这个世界是不公平的,我不值得被爱。  我打了一辆机场的出租,虽然贵,但花的不是我的钱,我也就不心疼了。  我在车上提前打电话联系好对方,对方将我约在了一个离他较近的咖啡馆。我先到了就进去点了两杯咖啡坐着等他,咖啡馆很安静,我用勺子搅的杯中的咖啡,等稍凉了一会儿,喝了一大口。我放下杯子,包间门也在这时被推开了,他问我:“是陈念吗?”我应答了他。  我把文件袋给了他,他没有什么好和我说的,估计是组长已经和他说过了,他只是叮嘱我不要说出去,就买单走了。  我突然感觉心里很不踏实,感觉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我违背了我的原则,我的内心,只为了来北京,来这个有江欣所在的城市,我好像迷糊了,有点分不清孰轻孰重,江欣与我已经分手了,她却仍在我心中有着极高的地位,甚至可以为此放弃我的原则,我已经被孤独给迷失了自我。  酒店是之前定好的,我随便找了一家餐馆,吃过饭我就回酒店了。现在是下午两点,我倒头就睡,打算晚上在北京逛逛,顺便看看能不能遇到江欣,我对她还有执念,我想问清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大抵是喝了咖啡或是间接的休息了几次,我只睡到了五点。躺在酒店的白床上,阳光暗暗的映在床边,屋子里昏暗的充满了压抑的孤独,相较于上午的那位苏铃小姐的陪伴下,现在尽显孤单…我又想起失去江欣后,醉生梦死的日子,我体会到了些什么……  那就是:孤独,是可耻的!世界,是不公平的!   ……    都说:成功是给有准备的人。那些“成功人士”的口头禅,一些富丽堂皇的借口,给着无知的人们虚渺的希望。我信了!请告诉我,那些买彩票而一夜暴富的人做了什么准备?心理准备?这些“成功”从来都不是公平的,这个世界都是不公平的,难以拉近的阶级差距,奋斗一生不及某些人一天的收入差距,包括那可遇不可求的“爱情”……一切皆是不公平的,甚至那被称作最公平的“考试”,本质上也是不公平的。我被所谓的“人生”压在地上摩擦,呻/吟着世界的不公……  …我在深邃的黑夜中沉默着,什么也不敢再想,只是目光盯着天花板发着呆,直到烟燃到嘴边,我被这一烫拉回了神识,将烟按灭在床头,将剩下的滤嘴丢到窗外。  已经早上五点,细看天边已经有一点黎明的征兆,暗暗发着光。我明白,我又失眠了。在没有酒精的夜晚,我总是一个人孤独的在清醒时度过着一个又一个难熬的夜,因为我总是在这孤独的夜,想起那个陪伴我度过这夜的人。世界将她从我的世界带走,却留下了孤独……  今天我要出差,所以昨晚没有喝酒。我凭借着一根又一根的烟续着“生命”,企图去忘记孤独带来的痛苦。渐渐的,街上有了点许人声,打破了今早的安宁,为这个孤独的世界添了些烟火味,显得我这个孤独的人有点格格不入,好像是脱离于这世间的存在,我的心却愈发焦躁。我大口换着气,想舒缓胸口的郁闷。我拉了一把椅子坐在窗边,静静的看着楼下零星的人们…  我不喜欢这种忙碌氛围,却又甘愿沉浸在里面,与其说沉浸,倒不如说是逃避。我害怕孤独,害怕面对这间屋子所有与她有关的一切事物,我想过丢掉它们却又不舍得,我害怕丢了这一切,她也就真的从我的人生中抽离出去,将她从我的灵魂里剥去,所以我更宁愿呆在这忙碌的氛围中去逃避孤独。  一直坐到了六点,手机不解风情地响起来了,我探身去拿手机,发现只是闹钟并不是谁的电话,也不可能会有人在早晨给我来电,哪怕我将闹钟铃声设置成江欣的电话铃声,也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我关掉闹钟,站了起来,去洗漱间洗漱。  站在镜子前,杂乱的头发,厚重的黑眼圈,没有被打理的胡须,显得有点猥琐。想着:“既然要出差,去理个头吧。”   ……  说到出差,其实也不算,我只是个房屋设计师,这次只是去趟北京找个甲方提交方案,本来是在苏州这边谈好的,对方临时去了北京,又要这几天提交设计方案,还说有些要求需要当面说下,于是我们小组组长决定我让去。  可是在我昨天下班要走的时候,组长突然把我拉走了。  到他办公室他从大衣口袋拿出来个文件袋递给我说:“陈念啊,这个你拿着,到时候给那个甲方。”  我看了一眼他递来的文件袋,鼓鼓的,应该是塞满了钱。  我有点疑惑,正想开口问道,组长先一步说:“咳咳,这次工程的装修队是我表弟的,甲方也是我朋友,这次的工程是他们公司交给他安排的,所以你应该懂我意思吧。”  我明白他这是想要吃回扣。  但是我不理解他为什么让我去,明明他自己去会更好,毕竟少一个人知道就少一分风险,我将疑问抛出来。  他回答我说:“我在苏州这边有点事赶不过去,你是我最信任也是最有能力的,所以我决定让你去。”  尽管还有很多疑点,但是我刚熬完夜精神状态不好,让我说我也说不出哪里奇怪。  我用不满的表情看着他,说实话,我是真的喜欢这个工作,对于每个工程每个策划我都是倾尽真心的,对于这种利用我的心血去赚取一些不义之财的行为,我是排斥的。  他看出我的表情,缓缓开口道:“既然我信任你也告诉你了,那说明我有你不能拒绝的筹码和利益,你应该想知道江总他女儿的消息吧,我告诉你,她就在北京,而且到时候拿到钱,自然有你的一份。”  我自然知道他口中的江总是谁,同样也知道他的女儿是谁,就是我那绝情的前女友,江欣。  我的心动摇了…不是因为钱,而是因为江欣。  这是至从分手以来我再次听到有关江欣的消息。关于她的回忆顿时被拉出来,我陷入沉默,陷入因江欣引起的悲哀中。我现在有个很强烈的欲望,想要去北京看看她的欲望,哪怕我可能见不到她,哪怕这只是我的一厢情愿,哪怕只是我的一意孤行……  ……  洗漱完下了楼,在楼下不远处的早餐店买了包子,往附近的理发店走去,边走边吃。  从理发店出来,理了个清爽的发型,胡须也刮干净了,看上去倒是有几年前的风采,不过眼神中的沧桑却理不去。  回到家换了套衣服,现在是秋天,温度还是有点低的。听说北京那边更冷,风还大,我换上了件风衣,就往路边走去,摇来一辆出租车。    ……  我坐上出租车往机场去,公司距离机场还是有点距离的。  司机不让抽烟,不过我没管他,自顾自的点上一根吧嗒吧嗒的抽着。司机不爽的瞪了我一眼,把我这边的窗户开的更大了一些,这也使得外面的风一阵一阵的灌入我的领口,使我的脑袋清醒了不少。  我不耐寒,没把烟抽完就甩向窗外,关上了窗,闭上眼,睡上了。  不清楚过了多久,司机把我叫醒,我用公司给的钱交了车费,机票是之前就买好的,我进入机场,没坐多久就要检票了,在飞机上不能抽烟,所以我在机场的吸烟区津津有味的吸完了一根,才不紧不慢的走向检票口。  排队的人还挺多了,时间倒还充裕,我上了飞机找到位置,我旁边是一位美女,不清楚多大,大概23、24岁的样子,看着挺年轻的,长的挺可爱的。  我也没有无礼的一直盯着看,一晚上没睡,困意逐渐上来了,我坐到自己的位置上,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  忽然间,我闻到一阵香味,一股花香,大概是旁边这位的洗发水。  冥冥之中,我总感觉不适,好似有人在看我。我睁开眼,看见旁边那位美女正目不转睛的看着我,大概是身上的烟味让她感到不适了吧,这也没办法,我没有喷香水的习惯,又经常抽烟,身上常有一股烟味,尤其是刚才登机前还吸了一根。  她见我睁开眼,也不好意思的转了回去,小脸也有一些微醺,我心里直呼:“女生真可爱”,也转了回去,重新闭上眼。  除了有些人在过道路过时有声音,有些人在小声的交谈,机厢里非常的安静。  正当我快睡着时,耳边传来一道声音:“大叔,能帮我打开吗?”  我猛的惊醒,她的声音轻轻,柔柔的,让人有种想保护她的欲望。  我转过头去,见到她举着个矿泉水瓶,一脸为难的看着我。  我伸出手去往水瓶盖出去拿,她却好似故意把不小心的将手抬高,大概是觉得我比较高,故意向着我点,毕竟是她求人办事,于是我碰到了她的手。  我像是触电般握紧的收回了手,她的脸上没有异样,只是礼貌地微笑地看着我,但脸颊处有点红。  我再次伸手,拧开瓶盖,不得不说确实很紧。等开完瓶盖我才反应过来,她叫我什么?大叔?我真有这么老吗?我也只不过26岁,有这么老吗?我刚想询问,她先说了:“谢谢大叔!”又是一阵心酸,我接着说:“没事,只不过我有这么老吗?我也才不过26岁,还年轻呢。”我把水递给他,她有点不可置信的,看着我,愣了一会儿说:“对不起啊大叔,你看着很成熟,气质又有点像大叔,所以我才…”她话故意没说完,估计是不好意思。  等等她怎么还叫我大叔,我无奈,也就不理会她称呼我为大叔了。  我摆了摆手对她说:“罢了罢了,随你叫吧。”  她嘿嘿两声,开始滔滔不绝的和我交谈…  “大叔你是要去哪里?哦哦这是去北京的飞机当然是北京呀,我忘了。”  “大叔你要去北京旅游吗?”  “对了,大叔你这件风衣挺好看的”  我不清楚为什么她有这么多话可以说这么热情,只觉得挺可爱的。  ……  本来有点困意的,不过和这么漂亮的美女聊天也顿时精神了,更何况声音还很甜,于是我和她攀谈起来,她也很有兴致般和我讲了许多,讲她的往事和近日一些有趣的事。  我们就这样,她十句我一句的聊了起来……  在她一声声大叔和银铃般的笑声中度过了飞机上本该孤独无趣的时光。  我深深记住了她的名字,同她的笑声一样可爱:苏铃。  下机后她本想要我的联系方式,我没给,她眼底可见般失落,我认为这是无意义的,我只是来北京出差,而不是长居于此,她是北京的,从苏州旅游回北京。我们缘分仅是机上的一面之缘,过多的牵扯不是好事,我也不保证能跟她长期联系,我很感谢她在这段无聊的旅程中给我带来快乐,但是我没有把联系方式给她,因为我不想牵扯过多的因果,这世界有见就有别,这是必然的。  我却又不忍心看到她这样失落,因为我好像在她身上看见了个熟悉的影子。  我告诉她:“我在北京出差,若是有缘,我们一定会再次相遇的,到时候再加吧…这将会是缘分。”对她来说,这或许是不公平的吧。  她的表情明显好了很多,点了点头,恋恋不舍的看了我一眼,转头先离开了。  我很奇怪,明明我俩是第一次见面,她为什么这么热情?至于她喜欢我?不可能!这个世界是不公平的,我不值得被爱。  我打了一辆机场的出租,虽然贵,但花的不是我的钱,我也就不心疼了。  我在车上提前打电话联系好对方,对方将我约在了一个离他较近的咖啡馆。我先到了就进去点了两杯咖啡坐着等他,咖啡馆很安静,我用勺子搅的杯中的咖啡,等稍凉了一会儿,喝了一大口。我放下杯子,包间门也在这时被推开了,他问我:“是陈念吗?”我应答了他。  我把文件袋给了他,他没有什么好和我说的,估计是组长已经和他说过了,他只是叮嘱我不要说出去,就买单走了。  我突然感觉心里很不踏实,感觉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我违背了我的原则,我的内心,只为了来北京,来这个有江欣所在的城市,我好像迷糊了,有点分不清孰轻孰重,江欣与我已经分手了,她却仍在我心中有着极高的地位,甚至可以为此放弃我的原则,我已经被孤独给迷失了自我。  酒店是之前定好的,我随便找了一家餐馆,吃过饭我就回酒店了。现在是下午两点,我倒头就睡,打算晚上在北京逛逛,顺便看看能不能遇到江欣,我对她还有执念,我想问清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大抵是喝了咖啡或是间接的休息了几次,我只睡到了五点。躺在酒店的白床上,阳光暗暗的映在床边,屋子里昏暗的充满了压抑的孤独,相较于上午的那位苏铃小姐的陪伴下,现在尽显孤单…我又想起失去江欣后,醉生梦死的日子,我体会到了些什么……  那就是:孤独,是可耻的!世界,是不公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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