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抵是失去了什么罢,又好似什么都没失去。
  中原的学校向来都信奉“标准主义”,即凡事都有一个标准,违反了的,是坏种,达不到的,孱头。虽说如今有所进步,但当我真正瞧见中原的一群“朵拉僧侣“时, 又悲了心情。我大抵还要为自己感到庆幸罢。
  老话说“受之父母”,虽然这是迷信的产物,但也算成为了一个正义的“噱头”,譬如罢,当一个人先了自己心爱之物时,伤痛之余,定会有意无意地将罪责推脱给肇事者,而这缘由,就是如此。
  于我而言,想必从发廊走出的那刻就已失了灵魂。这倒算不上行走肉,而是从面相看,似乎不太“比尤得弗”了。说来也怪, 明明失了头发,后脑勺却平白无故生了根长辫,落在风中的起伏之中。噫!猪尾巴。我却嗤笑了起来。照照镜子,又显得多的忸怩作态。也许,辫于大抵是假的,健康也还是在的。
  话说许我们学校从创办以来,也有百余年历史了。所以,我们大可以自信地脱出:“这是国粹”。“是道路”。任何杂音,只需请他们各自走散为是。于此复,绵延不绝,这样道理就算不上空穴来风了。
  但如此来便对么?